转行前，我精心规划了自己在这家银行的职业生涯。简单来说，我想找个办法上大学，差不多就可以了。我争取到了招生指标，然后压榨学生尽可能多的发sci。先按兵不动，然后看经济情况，看要不要继续挤。这个很好理解。如果赚的钱不够家庭开销，就必须压榨学生多挣钱。发sci或者做横向工作都可以。我自己生存都有困难。你们这些学生将如何生活？

sci发表的材料量与工作量之间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关系。正因为如此，被各高校视为重点发展学科，招生规模疯狂扩大。隔壁那组每天做实验到十一二点，周末也不休息。你让学生每天六点走，甚至让学生去实习。招生人数相同，怎么能和隔壁组比产量呢？你还想在这家银行工作吗？

之前写过，毕业前和几个我认为关系不错的老师聊过未来的发展，他们都说坑的机会多，努力就会有好的发展。如果不是去过知乎，我可能会相信。只有一个副教授，坐以待毙，不再搞科研。他私下跟我说，赶紧转行，不如做科研。我衷心感谢他。这行不是没有好老师。我认识的好老师，包括我听说过的，校内外的，都是坐地起价的人，都是科研第一线出来的。只有这种人才敢私下偷偷说几句真话。

我认识一个比我级别低的医生。我快毕业的时候，他经常找我聊天，说不知道以后能做什么，很焦虑。聊了几次，我发现他根本不知道劝是什么意思，就问他为什么要劝他辞职。最后他无奈毕业，当了一名中学老师。这是一个非常成功的洗脑案例。

我个人非常感谢大家的劝说。天坑专业洗脑太多。读研究生两年的时候，我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，但又说不出为什么。这时偶然看到弗兰克杨的文章，恍然大悟。所以很早就开始准备转行，到最后，转的比较顺利。现在坚持劝说，纯粹是为了回报智虎对他的帮助，尽我所能把这种精神传递下去。